任泉被杀了,什么时候的事,前几天不是还活着吗,为什么现在就死了,到底是谁杀了他!
这些念头如同诅咒一般不停的在陆芸的脑海中回荡,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会议室,又是如何打车回到的酒店。
所以申屠纲才会那么怕我,他一定认为任泉是我杀的,是我铲除异己的一种手段,他认为再继续与我对抗结果会和任泉一样。
可是我没有杀人啊,我甚至都没有再和任泉联系过。我这么说别人会相信吗,谁都知道我是最恨任泉的一个人,我有充足的杀人动机。
警方调查之后一定会联想到我,即便我什么都没做,他们也一定会认为是我买凶杀人,到时候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一切又要被毁了。
陆芸坐在酒店的床上,如同一具